风终于还是传来了,砸在玄浅白嫩的皮肤上,瞬间变成了一道粉色。
不断地扑簌着,她只记得当时船一个趔趄差点儿外倒,虽然大体上来说没事儿,但是却让一个站在甲板上的人直直的掉进水中。
这个人,正是玄浅。
虽是六月,但刺骨的寒水依旧逐渐的麻木住了玄浅的手脚。
许久,终于失去了直觉。
在一声吵闹中睁开眼睛,玄浅缓缓的睁开眼睛,鼻尖萦绕着几丝浅浅的栀子花香。
原本带着几丝迷离的双眸逐渐恢复了神采,入眼,却是一片的陌生。
没有那华丽到一尘不染的落地窗,虽然有阳光从那蛛网密集的窗纸中中挤进来,斑斑驳驳的光点,却依旧让整个房间看起来颇为阴暗,让她勉强能看清这房间里的布置。
平躺在床上,抬头不是那镶着点点南非大钻石的水晶吊灯,而是一帘粉色的帷帐。
只是那亮粉的颜色虽然看起来华丽美观,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不时的有几只虫子从那帷帐中钻出来,点点的黑色映这般光彩的颜色上,很是刺眼。
动了动手指,玄浅只感觉到有些酸软,费了些力气抬起来,手臂上却传来几丝柔滑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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