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早朝的时间也快到了,而昨天的奏折中,臣子们已经将话说的非常清楚,大部分人对于君临笙生病这一谎言也做了不同程度的拆穿。
“还能怎么办?说实话吧。”叹了一口气,红笔在奏折上划着。
所有的事情都进入了稳定,这一切的事务虽然繁杂,但是他却也还能处理得来,只是想来在军营乡野中自由惯了的秦末夏可对这一摞比一摞厚的纸并没有什么好感。
房间内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不管是谁,对于那个不知道此刻正身在何处的君临笙都起了一些不满的情绪。
怎么走不好,偏偏对殿上那些人一句话也不交代就离开。
不过也对,如果交代了,那么此刻也就没有了此刻正在书房中犯愁的三个人了。每个人都紧蹙着眉头,想着等会儿要接收怎样的狂风暴雨的洗礼。
“有了!”
房间内越来越安静,门外的天也越来越亮。正当两个人收拾东西准备上朝,或者说准备去坦然错误的时候,青侍却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