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最大困扰,君临笙极力的想要从这种纷乱中挣脱,却同样的每一次被越缠越紧,紧到让他松不开身。
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控制住的样子,但正如所有人所见的那样,他的心态并不好。
与秦末夏独自的坐在营帐中,盯着眼前的地图发呆许久,许久都没有做声。
“阿笙?”疑惑的叫了几句正在出神的君临笙,秦末夏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几下。
君临笙一愣,“啊?”很快又神情疑惑的回过头来,看着眼前正烦忧的看着自己的秦末夏,强挤出一抹欢笑,“末夏,我没事儿的,尴尬讨论到哪里了?我们继续。”君临笙重新盯着眼前的地图,心思却是无论如何都集中不起来,不过片刻,便又一次飞到了九霄云外。
“阿笙。”强行扯过君临笙手中的纸,随意的看了一眼,而后扔在了旁边,“不要去看这个了。”秦末夏安慰的说道。
“没,没,我没事儿。”君临笙打住他的话,想要再次将它捡起来,却被秦末夏再一次抢了过去。
心疼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那次的伤口已经完全结痂,季流云也说只要不再一次被射伤或者砍伤,很快便可以愈合好转,像之前一样。
只是伤口可以愈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