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站定,马儿却又一次撒泼般的奔跑了起来,两腿在夹持在地和马背之间,胯间传来撕裂的疼痛。
一声哀嚎,划破寂静的夜,终于寂静了下来。
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孩子大松了一口气,看着两腿间不断流血的黑衣男子。
“哥哥,你这个样子真丑。”
嘴角弯起,笑的十分无邪,却让地上的人觉得如地狱一般寒冷。
浑身不自然的抽搐着,这种刑法类似于腰斩,甚至比腰斩更为过分。明明已经活不成了,脑袋却依旧可以思考,甚至上半身可以思考。
重新握起手中的剑,想要大力的往眼前的孩子身上砍去,却砍在了空气中,肩处传来一片的濡湿。连同肩膀的根处被那孩子砍了下来。
“哥哥,可惜我有任务在身,不能陪你玩儿喽?”
长剑挥起,毫不客气的砍在了那人的头上。脑袋从脖颈上掉下来,滚到了旁边,眼睛还是睁着的。
“大哥,我那里没有,已经处理好了。”身后一名十二三岁的孩子赶了过来,对着眼前的这个还在拱手道。
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个八岁的孩子是自己的大哥,却还是不得不承认。
“在他身上,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