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这送葬的典礼理应继续进行,怎么因为你一个人而耽误了这祭天的行程。”看着此刻迷离的君临安,君临沂先是开口,张口说道,便是满脸的不耐烦。
目光,诸位随即被转到君临沂的身上,也因此忽略了在身后带着怪异的笑的君临安。“大皇兄。六弟知错了,六弟不过是太过想念父皇。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说着,声音中依然带上了哭泣的声音。
平日里骄纵的君临安,此刻就坐在去祭天坛的马路中央,双肩随着声音的起落而上下的抖动。哭泣的像个孩子一般。
听着君临安的哭声,君临沂冷酷的脸上却更是阴暗了几分。“六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太过想念父皇到控制不住自己,我们可以控制的住自己,意思是你想念父皇更甚?”
“六弟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六弟只是在表达这个意思,不知大哥何出此言?若是大哥真的会这样理解的话,那恐怕大哥就是这样的吧。”君临安闻言并不恼怒,抬起涣散的双眸看向君临沂,却是在一瞬间看向君临沂,尔后反而回问道。
君临沂被本来想挖苦一下君临安,没有想到此刻竟被驳回。脸上划过一丝盛怒,双手颤抖着指向君临安。“君临安……你……”竟是许久都没有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