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温长乐的嘴已经不止是张大这么简单了,整个人差点就这么呆掉。
“云,云琉雅,你不能再喝了。”她慌忙的阻止却已经有些迟了。
云琉雅看向她的目光比之前还要冷,那是刺入骨子里的寒冷。温长乐不禁打了个寒噤,她突然有些懊恼自己当时说出口的话,不该让云琉雅进来的。
很快的两坛酒被摆上了桌子,那姑娘像看着怪人一样的瞧着云琉雅。这醉流年还是第一次被客人连着叫了一瓶两坛,而很明显,这个姑娘喝了一瓶一点也没有醉的痕迹。
云琉雅本是想着喝酒买醉的,却不想自己一向一杯倒的人竟然喝了这么多也清醒着。两坛空罐一瓶空瓶摆在桌上,云琉雅的目光却越发的冰冷了起来。
“这就是你们这最烈的酒?”她怀疑的问着,似乎她出口的话都能留下一道道冰碴。
那姑娘哆哆嗦嗦的抖着身子勉强回答了她的话,而后离去的时候跑得飞快。
温长乐悔的肠子都青,她若是知道云琉雅会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把这个地方介绍给她。现在喝的精神百倍,而且还满身冒着寒气。温长乐觉得自己今日大概是出门没有看黄历才会这样。
“小,小雅啊,”她笑的有些尴尬,“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