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与他们总是不明不白,说的不清不楚,而后纠缠不清却又心中思念。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还该不该相信君临笙,再次将自己托付给他。
君临笙送她的木刻小人,依旧摆在她的桌前。习惯的,去哪里都要将它摆在桌子上面。
君临笙送她木刻小人时说过,“我刻了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我将自己托付给你,而你将留在我的怀里。”那时的她听过这些,满满的感动。
因为对于毫无经验之谈的君临笙,木刻相比剑术要难得多。世上的女子在看到喜欢的男人为自己做着他从未做过的事,而满手都是伤口的样子,怎会不心疼,不深爱?
云琉雅也是如此,她主动的抱住君临笙的脖子,将热吻送上唇瓣,甜蜜而又温柔。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那时,她以为她找到了她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又是美好的似幻非真。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份幸福的真实性。也许是曾经的经历太过痛苦,云琉雅的心里总是会对别人的示好自动的理解为有所图谋。如今好不容易才渐渐转变了回来,却是有些胆怯的。
“小姐,小姐,花青有话说。”花青在门外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