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裹递到温长乐垂涎的面容前,“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吧!别下次把自己赔里面去了。”
云琉雅或许真的有先见之明,之后的温长乐的确是收敛了很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瘾却如同戒不掉的毒药,时时瘙痒着她的心。最终她还是去了,而这一次,赔上的是她的一生。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当云琉雅带着流萤离开锦绣坊的时候,温长乐捂着手中的素色包裹傻兮兮的笑着,那模样与大街上的傻子一般无疑。就连一向对老板娘佩服的服服帖帖的伙计们,都装作没看见的低着头,各自小声的谈论着今日极度反常的老板娘。
傻笑一会儿后,温长乐又变成了之前雷厉风行妖娆妩媚的温长悦。她扭着水蛇的腰肢紧紧的捧着包裹进了里屋。
“长乐,收起你的傻笑。太难看!”一声清冷中带着几分缥缈的声音从红椅的珠帘后传来,吓得温长乐一激灵,差点把手中的包裹扔在地上。
她怒目的瞪视着出声的方向,却在看清珠帘后那隐约可见的湛蓝后闭了嘴,“咕咚”跪在了地上,手指微微颤抖着有些连包裹都拿不稳了。
“主人,属下知罪,求主人惩罚。”
长乐假装着镇定,但她眸中的闪烁却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