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不能容忍小姐的丫鬟。
流萤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前欲将木盆抬走,却因为手臂使不上力气而将里面的脏衣服掉了一地。
再加上头顶上的茶水渐渐挥发,流萤只觉得浑身泛着冷气,她搓了搓双手,然后继续尝试抬起,却因为惯性而跌坐到了地上。
这时,眼前出现一只白净的大手,随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
这几日相处十分熟悉的面庞。
“你还好吗?”铁柱有些担忧的问道。流萤昨日才养好了风寒,身子骨还弱得很。
昨日流萤睡着的时候,苏伯对他们说流萤的身子骨很弱,是日积月累的虚弱,若想痊愈只能慢慢的静养。
当时他还有些不信,虽说流萤相较与花青和白素带着几分不似侍女的艳丽,但却也不至于体虚到这个地步,而且苏伯还隐晦的说了流萤恐怕没有了生育能力。
对一个女子来说,不能成为母亲是何其痛苦的一件事。但看着云小姐她们暗淡的眸光,他却明白,她们知道这件事,而且也瞒了流萤一段时间。
也许是因为自那以后,觉得流萤太过可怜,所以云小姐刚一提让自己跟着,自己连拒绝都没有直接就过来了。
流萤垂下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