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缓缓变换。初秋的晚风带来一丝凉意,印染了云府的冷清。
流萤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忍不住紧了紧衣衫,夜色微凉,吹过数不尽的寒意。
“托盘,糕点,烛灯,哦对了,还有这个!”流萤口中念念有词的做着最后的一道工序。
脸上的。红肿已经好多了,不再像开始的时候那般,像拢个肿块。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喃喃道,“小姐说,以后要据理力争,不要为任何人活。”
她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开,“我也可以为自己争取吗?”
许是从未想过,又许是太过渴望,流萤在床下来回的踱步,异常的兴奋。
过了一阵,终究是累了。她轻轻的吹熄了油灯,脱下鞋袜,爬上了床头。
盖着花被子,她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想着什么很是入迷。
夜晚静谧,府中的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房顶的瓦片突然传来微小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像是有人疾步跑在上面,才让瓦片发出如此怪异的声音。
一个黑衣黑裤甚至黑布蒙脸的人穿梭在房顶之上。虽是被黑色若覆盖,但从他裸露在外的喉结可以知道,他是个男的。而从他飞跃与房顶之上,也推测得出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