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探究的目光在云琉雅和季流云的脸上扫来扫去,最后勾唇,道,“月尾鸢还是等那两人醒来,继续伺候好了。我只要它的一点根茎。”
说完,水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匕首,揪住月尾鸢的一端,微微提起,便从根一下子就拔了出来。小匕首闪耀着银色的光芒,利落的切掉了拇指般大小的月尾鸢根茎,又再次将手中紧抓的它插放了进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还没看清,便已结束。
云琉雅的表情从始至终除了眼中染上一丝惊异的目光外,却是淡淡的。
习惯了用冷淡的面具来面对外界的一切,久而久之,云琉雅有的时候甚至会想不起微笑的样子。
送走了水娘和季流云,她一个人坐在大厅里,脚下不远的地方是擦拭的有些模糊的血迹。云琉雅走到窗边,无视自己的衣裙的边缘被血液所污染,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报仇之事执着久了,偶尔云琉雅会有一丝迷茫。
就像如今,她不能放弃对云语非和君临风的报复。重生后的自己一直是以报仇为此生的终极目标。可报仇以后呢?
听了金念幽的事,不知为何,云琉雅茫然了。同样都是女人,同样都是为了生存。云琉雅自知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