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时的伤心欲绝,让玄卫的心也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疼。
季流云回到房间,无视大白的存在,关掉房门就扑倒在床铺上失声痛哭。
她的泪一点点的浸湿了床褥,留下了深深的水渍。红色变成了深红,褥子上的鸳鸯图案好似在嘲讽着她的可怜,气的她一把抓起扔在了地上。
“不喜欢就说呗!什么也不说,是觉得我很好笑吧!”季流云呜咽着,鼻音重重的。大白看她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于是也不在意刚刚季流云对它的态度,上前用爪子来安慰她。
季流云腾的翻身坐在床上,然后抱着大白的爪子,说道,“大白,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可笑,明知道会被拒绝,还上杆子的去告诉他这些。”
大白立刻摇摇头,做出一副很乖的样子,任凭季流云扒拉着它掌心的肉垫。
“他玄卫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怎么这么不长眼睛看上他!世间男人千千万,又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了!我干嘛要哭,要哭也应该是他哭,是他没眼光才觉我的!”季流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气势汹汹的吼道。
大白捣蒜般的直点头,虽然它并不懂季流云到底说了些什么,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气愤些什么,但野兽的直觉告诉它,点头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