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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笙慌忙回过神,匆忙的样子像被谁抓住了尾巴。君临溪假装没看到他的慌张,道,“三弟,你怎么看此事?”
君临笙恢复了原本邪魅的样子,“皇兄何必又问我呢?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不,我只是想不透,古族的存在本身是一个禁忌,而且又是一朝之间就消失殆尽,那么父皇又是从何处找到这个古族的后裔呢?国师的身份很可疑,而且还有一点,我也想不透。”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父皇是怎么知道国师的身份的?而且看父皇对这国师恭敬的态度,我相信国师的身份应该是货真价实的古族人。”
君临笙一愣,“二哥是怎么知道父皇对国师毕恭毕敬的?那日二哥并未上朝啊?”
君临溪笑了笑,“你别忘了,你二哥我虽然并未去上朝,但那日可是去了长宁殿。”随后在君临笙了然的目光下说道,“那日碰巧在御花园内碰到了父皇和那国师谈话,距离有些远,内容并未听清,但却看得很真切。父皇那日可是对着那国师躬身来着,而且坐在上座的不是父皇而是那国师。”
君临溪的话倒是让君临笙的心里又确定了几分,然后听君临溪继续道,“我虽然不参与朝政之事,也对那些事不感兴趣。但却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