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憋了回去。
“这只夜枭治好了就让它走吧。”水娘又瞥了一眼那只躺在椅子上装死的夜枭,“下次在欺负大白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季流云呼出一口长气,果然习武之人的杀气太可怕了。水姐姐太恐怖了,为了大白连只鸟都不放过。
突然她的视线被不知什么时候滚到手边的竹筒吸引,竹筒小拇指般粗细,边缘有一个凸起的小接口。
季流云的手下意识的摁了一下那里的机关,只听“咔哒”一声,小竹筒裂为两半。从里面滑落出一张极薄极轻的纱巾,淡紫色如烟纱笼罩的色泽,醉人的颜色。
水娘也在听到这声细小的机关声转过了头,入眼的便是破裂在地的竹筒还有季流云手中的色彩迷醉的纱巾。
“那是什么?”她问道。
季流云摇摇头,然后将纱巾摊开,里面的字迹分外熟悉。
那是笙哥哥的笔迹,季流云记得很清楚。
“笙哥哥的来信!”
季流云浏览了一眼信件突然道,“我的天!二殿下竟然中毒了!嗯,呃,那个,”她有点忐忑的瞄了一眼,然后在看到水娘向她示意着继续的表情后道,“水姐姐,您能下山去看看二殿下的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