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昊天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云琉雅。
他的眼中带着山崩欲裂的怔楞和被戳中心事的难堪。
这下,他终于能够确认云琉雅是真的知道他的罪证了。只是他不撞南墙不死心,咬着牙硬撑道,“雅儿在这大婚之夜当真要如此开为父的玩笑吗?这里大臣良多,若是这番话被他们听到可是要杀头的!”
他如今尚以为云琉雅还是曾经那个少不经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随便哄两句就得过且过了。
只不过,他猜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喔?”云琉雅意味深长的笑,仍目不转睛的盯着云昊天的每一分表情,“父亲不说,女儿倒忘了,今晚百官庆贺,自然是都到齐了。”
她从水袖中掏出前些日子安九交给她的红木匣子,呈到云昊天面前,然后戏谑的问道,”父亲大概对此物十分熟悉吧!不知若是女儿现在将这东西拿去给那些欢笑着的文武百官宣读,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云琉雅的眼睛眨呀眨,眸底澄亮,仿佛真的没有任何心机。
这样的云琉雅在月色中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狡黠的笑容至始至终的挂在嘴角,好似没有什么可以改变。
云昊天的眸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