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见粮草大军?若是再不来,将士们恐怕要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不要谈及什么凯旋回朝,只怕我们都要饿死在这!”
“别说这些丧气话,”秦末夏也是一脸的愁眉不展,“要是连我们这些主帅都没有办法,那要让手下的士兵们如何?”
君临笙沉默着俊颜,看着屋中几人在原地走来走去,甚是烦心。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重归军营,倒是懈怠了不少。
“我们不能再等了!别忘了小雲还等着求医呢!”余子秋对着君临笙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决绝几分破釜沉舟。
君临笙眉眼微抬,迫视着面前的男人,目光中隐含着几分冷冽,“不是只有你想救雲儿!余子秋,别忘了,你也是个军人!”
余子秋微怔了一下,眼神却变得落寞起来,“可我也是个男人。”
大氅内沉默好像一只干涸的枯手紧紧的桎梏住在场人们的咽喉,紧的让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出,让众人连声音都憋在那里发不出来。
“主子,玄九的信。”玄卫掀开氅帘,面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粉灰。
突然的造访打断了室内的死寂,“莫非是朝中有变?”秦末夏一步当先,抢先开口道。
君临笙接过递过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