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弓起身子,抱住头,发出痛苦的闷哼。
这是第几次在君临笙走后做这样的梦了。
就像重生之初她日夜做着同一个梦一样,如今梦里的君临笙就像挥之不去的魔鬼一般始终与她如影随形。
她不害怕看到君临笙,一如梦里看到君临笙站在危险的悬崖边,她甚至会着急。她害怕的是,当君临笙的手掌遏制在自己喉间,她第一反应不是恐慌,不是反抗,不是愤恨,而是如释重负。
她竟然在清醒他没有真的跌下悬崖。
这才是真正让她恐惧的。
因为曾经的她就是这般义无反顾的在对待那个负心薄幸之人,若不是最后的灭顶之灾,她想,她那颗全然扑倒君临风身上的心怕会永远不知疲倦无怨无悔的蓬勃跳动着。
她爱上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可怕,连她都无法预料。就好比那时给她两个选择,一个是划破君临风的手指,另一个是将她推上断头台,她甚至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以保君临风的毫发无损。
她的爱是把双刃剑,可以带给她无穷的能量和快乐,即使为对方下十八层地狱也甘之如饴。但同时,那也是道催命符,可以轻而易举结束掉她的性命。
她知道:这个梦是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