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覆辙的错觉,会让她以为她又将被那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很庆幸君临笙看出了她的眼色,没有直接叫出她的名字。
“娘亲,您后悔吗?”嫁给云昊天,被冷落数年,您后悔吗。云琉雅鼻子嗡里嗡气,这样问宁婉。
宁婉本寂静的眸子水光闪了几下,抚摸着云琉雅后背的手指也顿了顿,不过只是片刻,她淡色的唇角便勾出个温婉的弧度,迎着窗外吹来的微风,竟让人有着虚化而去的错觉。
“不后悔。”
宁婉的温暖手掌轻轻理着云琉雅微乱的秀发,下意识紧了紧衣袖里的黄色信封,回答得格外坚定。
她意外记起许多年前的某个夏日夜晚,她不顾母亲的阻拦三更半夜冒雨跑出府,心急如焚去看因为制造兵器而受伤的云昊天,那时的自己似乎就是这般坚定。
“你怎么来了,外面下这么大雨,淋坏了怎么办。”
大概被她浑身湿透,连头发都在不停滴水的模样惊到了,云昊天猛然从病榻上坐起身,不可置信看着她。
“若你无碍,我淋坏又何妨?”她一步步靠过去,身后暗色地毯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彼时他们已经相识多时,却是她第一次突破矜持的观念,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