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个party没去过,凭什么去你的,就你脸大啊?能回来给你吹根香烟你就偷着乐吧。”
“不是,你少扯淡,好歹吹根蜡烛,吹香烟算怎么回事,上坟呢?”老四笑骂。
那两人闹得欢,靳一站在门口,垂眸想了几秒:“学生会的人都去么?”
正和老二闹的老四愣了下,回头:“是啊。怎么说我也是副会长,这点面子他们还是都会给的。”
靳一点头:“我去一趟。”
寝室里笑闹戛然而止。
那三人都目瞪口呆地转向靳一。
僵持几秒,徐放彬懵问:“一哥,你今晚受你小初恋刺激了吗?这是伤心过度,准备用刺激的新恋情来治愈失败的旧恋情了?”
“滚,”靳一慢条斯理地骂完,转向老四,“那天帮我留两个位置。”
“好——”老四头点到一半,惊住,“两个??”
“嗯,我想带她一起过去。”
“……”
在三人震撼的眼神下,靳一转出宿舍门去。
盛喃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周的平静生活。学校论坛里对s大第一斩跑美院寝室楼下“罚站”三小时事件的热情依旧高涨,但那天套头出现的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