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心虚地补充,“当然,他确实有这个资本,s大双草的金字招牌就不提了,那人上人上人专业也不提了,他算是咱学校这种盘龙卧虎的地儿,极少数几个能被认作真学神的本科生了。”
盛喃听得笑意盎然:“我也觉得他很厉害。”
“啧啧,哎哎,听你这个沉沦过度的语气,”经雨霏叹气,“我真的是发自肺腑的提醒你啊,s大双草那哪个脚底下都是‘尸山血海’‘前仆后继’的,正常人真没必要蹚这趟浑水——说实话,别怪我打击你,我们正常人也没这个机会啊。”
盛喃笑意褪浅,片刻后她垂了眼,声音落地比羽毛还轻:“我知道没机会,我就是想听听,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经雨霏听得莫名,总觉得哪里古怪:“你是之前就听说过他?”
“…嗯,”盛喃抬头,“你能多跟我说一点关于他的事情吗?”
“行啊,反正学校里外都知道。对了,那边那一大片就是校宣传栏,上学期各种奖学金和表彰大榜里肯定有他,我带你过去看看?”
“好。”
盛喃也顾不得燥热和体力了,拿起冰水快步跟上经雨霏。
经雨霏就领着盛喃,一边从第一张宣传栏开始看,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