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
经雨霏的目光原本只是无意扫过,结果突然就顿下来,几秒后她惊呼:“盛喃,你竟然打了耳骨洞?”
冰水在额头前一停,盛喃拿下来,不自在地摸了摸遮回长发下的耳垂:“嗯…一时冲动。”
“你这看着乖乖巧巧,可真够勇的,人不可貌相啊,”经雨霏感叹,“我连打耳洞都不敢,耳骨洞就更了,听说好容易引起感染、特别危险,亏你狠得下心。”
盛喃垂回手,已经恢复如常,眼角弯着笑:“为了好看嘛。”
“那你这打都打了,怎么什么也不戴?”经雨霏问。
盛喃眨了眨眼:“刚来,先给导员留下好印象。”
经雨霏笑:“说得也对。”
两人间稍静下来。燥热的风裹着青草的淡淡香气,从脚边吹了过去。
经雨霏正思考今天中午带新室友去哪个食堂吃饭的问题,就听见风里响起呢喃似的轻声:“我能跟你打听一个人么。”
经雨霏愣了下,低回头看过去:“当然可以啊,你要问谁?不过我跟美院以外的学术大佬们玩不到一起,哦对不起冒犯了,是学术大佬们跟我玩不到一起,所以我可能没几个认识的。”
“没关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