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也就死了。”他说。
“放屁。”花锦骂了一句。
什么叫死了就是死了?人不拼拼命,怎么知道没有生机?
方戈又道:“我做过心脏手术,预后吃了—种叫华法林的药剂。”“抗凝血的。”
所以他的血才止不住。血止不住,就活不了。
就算花锦给他做了处理,他能撑住的时间也不长了。花锦:“闭嘴。”
她想加快脚步,但也没什么力气了。“不赌—把,怎么就知道不能活了?“
方戈还想再说些什么劝劝她,就听见她忽然兴奋道:“方戈,你看前面,有车灯!“
方戈抬头,远处一抹亮眼的灯光,由远到近,穿透雾蒙蒙的黑夜,朝着他们直直地照射过来,就像黎明初的阳光。
他笑了一下,听着耳边的声音。心想,还真给她赌对了。
真好。
方戈再睁开眼睛时,已经从鬼门关出来了。
床边是他的助理,还有他的那些所谓的亲戚。
赵助连忙问方戈的情况:“方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没一会儿,医生护士来过,检查了方戈的基本情况,跟赵助理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