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不偷袭能受伤吗?
已经害怕了这么多天,死到临头祁斯异反而有些冷静了,他思考幼崽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正被迟云明伤到的只有后背那一条,那其他的伤是谁留下的?难道说附近除了他们这一伙活人以外,还有其他队伍存在?他们又在哪里呢?
脚步声逐渐靠近,祁斯异趴在床上,感觉到床垫陷下去一块,幼崽过来了,就俯在他身上,少年手指很长,因为肌肤过于白净,线条又匀称,像葱尖似得,他先摸到了祁斯异的脖子,摩擦了两下,慢慢伸到衣领,随后一点点将祁斯异的上衣解开,一直脱到了胸口。
昏暗的房间里,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碰到肌肤的地方一点温度都没有,祁斯异的衣服被拉到了胸口以下,他感觉到对方吐出的冷气喷洒在后背,随后有什么湿湿凉凉的东西,轻轻划过。
那人在舔他后背的肌肤。
祁斯异眼睛里白茫茫的,只有幼崽惨白的脸,长期被血浸染的鲜红的嘴唇,以及乌黑的头发,这人实在太好看了,有一种病弱的美感。
祁斯异不能说话,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感觉到了危险。
好香。
人肉的味道。
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