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们连张丰的人都没见到,被几个保姆给送出去了。
当时的小张钰心里其实很清楚,张丰并不想要认他,姥姥却一直欺骗安慰张钰,说他父亲只是太忙了。
可以将行李箱扔到学校,可以把张钰赶出家门,为了自己的好日子,张丰才不在意张钰的死活。
记忆收回来,张钰重新看向张丰。
这人应该是等他很久了,坐在缺了一块水泥的花坛边上,连把椅子都没有,显得有些狼狈,也和张钰记忆里姥姥的样子重合,虽然正襟危坐,却东张西望,等待张钰回家。
地上的积水脏兮兮的,男人有点嫌弃地抬着脚,烟头扔进水里。
从他搬出继母家以来,这人是第一次来这栋破楼。
张钰却没像平常一样主动走上去叫这个男人爸。
张钰。面对对方的忽略,原本还端着面子的张丰终于站起来,粗眉皱着,声音也压低,训斥,你干嘛去了?
并不是关心张钰,只是质问张钰为何让他等了这么久。
如果换成以前,张钰一定已经开始道歉了。
但这次张钰越过他,像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上楼,张丰一愣,回头诧异地看着记忆里没骨气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