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锦被盖在雪稚羽身上。
厚重的被子抖开来,泰山压顶一般把少年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雪稚羽嗷了一声踹开被子:我不要!
岑殊一个头两个大:那就穿好衣服睡!
外袍本就不是好好穿在雪稚羽身上,此时被他这么一折腾,更是像腌咸菜一般拧巴在腰胯|间,露出与幼豹奶白胎毛一般颜色的四肢和胸膛。
不要!不要!他大叫。
那便回你爹身边去。岑殊冷眼看着他,你爹不会逼你穿衣服、盖被子。
但他会逼着豹修炼。
雪稚羽瞬间不闹了,滚了滚眼珠看向薄袍和锦被,一把将岑殊的外衣拉盖到头顶,闷闷道:我穿衣服。
满床春色都被遮掩住,岑殊不再看他,敛袍继续坐回床边看向几上的棋盘。
于是翻手星河又演算起来。
只不过与之前的寂静无声不同,黑白棋子交替落在棋盘正中的交点上,发出有规律的啪啪声。
岑殊的心沉到了谷底。
雪稚羽就是他的小羽吗?
岑殊无知无觉间开始思索千百年来,哲学家、数学家和心理学家不停探讨争论的问题。
人到底是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