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他像个要奉往天地的贡品,站在祭台中央接受信徒的瞻仰。
岑殊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并不喜欢小徒弟穿白色。
因为那看起来好像一道抓不住的光。
祭台当中的白影忽地拔地而起,向洞口飞射而出!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太涂滩虎目圆睁。
别人或不了解,但他看得出,这前所未见的容器竟装载起阵法中封存、或中转的所有清浊二气,他若离开地底,那整座魔族地宫都将变作一个空壳!
不能让他出去!
太涂滩猛力劈开周身桎梏,旋身拦了过去
岑殊冷哼一声,赤影呼啸,人已裹着重重威压挡在太涂滩身前。
薛羽目不斜视地从岑殊身后飞了过去,两人擦身而过时,仿佛连时间都有一刻的静止,异色的发梢有生命般缠绕在一起。
只一瞬,又互相分开。
双色棋子连闪,太涂滩闷哼一声摔落数丈,被薛羽远远甩至身后。
血色鬼影厉声咆哮,那些曾经在岑殊灵府中盘踞的戾气,此时却像开了水龙头一般,纷纷向太涂滩涌去。
它们都晓得谁才是真正的债主。
那千年堆积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