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散去不少。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语气慈爱地轻呢道:洛柯,过来。
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接着魔洛柯轻车熟路地凑了上来,默不作声地解开太涂滩的衣带。
他伏在那人膝间温顺地抬头望去,除去了皮质面具,露出的是一张意外清秀的脸。
只是领口依旧系到下巴尖,将脖颈上刺青的编号完全遮住了。
太涂滩仰坐在宽大尊贵的座椅中,眯着眼睛,手掌按抚在魔洛柯的发顶。
于是很快就吞热了。
影卫灵巧地攀上了座椅,他没有把冗杂的布料全部带来,跨跪在座椅沿的是一双蹭得微红的膝盖。
随着他的动作,胯|间的铁质笼套从里被拨弄,发出哗地一声清脆响声。
这柄太涂滩麾下最锋锐的尖刀此时却微压鞘口,将主人的凶刃吞剑入鞘。
剑锷卡入鞘口,收得严丝合缝。
短发发梢沾着额上的湿汗,魔洛柯双眼雾气朦胧,被他自己紧咬住的唇瓣仿若早樱的花苞,是一种泛白的浅粉色,但很快就会红起来。
铁笼套隔一会儿就要响一下,仿佛是囚于笼中的猛兽在不甘地挣扎。
可魔洛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