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麒摇了下头:不知道。
薛羽满脑袋问号:你们不是都成亲了吗?拜堂时没请父母高堂?
雪麒:啊,没有啊。他表情非常理所当然,毕竟也不能对一只雪豹抱有多大的希望。
那关于我娘,你还知道什么?薛羽顿了顿,比如她有没有提起家里有什么人,家里什么样子?多小的事情都行。
雪麒乐呵呵道:你娘叫小玉,她特别、特别喜欢吃我做的清蒸河鱼。
薛羽:然后呢?
雪麒想了想:然后没了。
薛羽一只手搭在岑殊胳膊上,忍无可忍道:都别拦着,我要弑父。
岑殊破天荒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好似他脾气突然变得比薛羽还好了似的。
被人睡了一年你就知道个名字!你这跟睡了个棒槌有什么区别!薛羽骂骂咧咧,丢人!
雪麒也说不过儿子,只能嚅动着嘴唇呐呐道:也不算一年,那日晚上,就有你了。
薛羽反应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爹的意思。
所以你们肌肤之亲,就只有那一次?
雪麒作为一只憨憨豹,人类的羞耻心那都是没有没有的,也不觉得跟儿子讨论这个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