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翻:嘎!
这回真的晕了。
薛羽抄起他爹的胳膊弯儿,熟练将人放回床上。
转过身,正对着岑殊向他望来的眼睛。
薛羽若无其事地朝他耸了耸肩:一人一次。
对面人的黑眼睛中蔓上些笑意。
薛羽一声不吭地扑进他怀里。
雪豹往侧边挪了挪,给自己人形让出点位置。
岑殊一手一个,将他两个号都抱了起来。
岑殊的手臂很有力气,稳稳抱着他时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好累啊薛羽把脑袋埋进岑殊的锁骨窝里,心底是一种莫名的空虚与疲惫。
其实对于这世界的父爱,薛羽本来还是心存某种幻想的。
他没有家了。
我们洞房吧。薛羽忽然小声说。
沉默中,岑殊好像滞了一下。
薛羽从他怀中抬首,双手捧起岑殊的脸:我爹他真的好过分啊,怎么能说是你缺一介小玩物呢?
他认真说道:明明是我一直都非常非常需要师父啊。
他在这陌生世界中唯一的钉子,唯一能证明他存在意义的人。
是他的家室,是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