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看不出来,但薛羽元阳明显已失,通身气息外溢,整个人都被睡成了岑殊的形状,就差在脑门上刻上人家名字标明所有权。
雪麒气得呼哧呼哧:我不同意!
薛羽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你你叫他师父雪麒咬牙,连敬称都不叫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们如此当真是是罔顾人伦!
薛羽嚯了一声,拍拍手称赞道:爹您老人家一句话的功夫,就把自己抬到跟我们天衍宗最大的祖宗平辈了,这做梦速度比我御剑还快呢!
你!
雪麒被他自己亲儿的垃圾话气得又要抽。
其实称呼这个无所谓,我叫他主人也行的。
嘎!
岑殊抱着雪豹,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他忽地想起最早之前,在收小徒弟入山门的时候自己曾为他卜的那一卦。
私德有损。
原来早就注定是应在这里了。
薛羽拍着自己爹的背给他顺气:哎呀,都说六十而耳顺,你这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听不得人说实话呢?
这气是越顺越气,雪麒猛地拍掉薛羽的手:我是你爹!我不同意!
薛羽真是不知道他是轴在哪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