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者晃晃悠悠,仿佛礼貌地跟人打了个招呼。
怎么耍流氓啊!!!
薛羽爆红着脸一骨碌缩回被子里,把被角严严实实塞在自己下巴底下。
啊!他声嘶力竭、无能狂怒,把以前那个正经禁|欲的师父还给我啊!
岑殊淡然坐在床边侧身望向薛羽,伸手过来摸他的嘴唇:真的吗?
薛羽舌尖舔了舔那人微微凹凸的指纹,老实说:假的。
老色批挺好,大家谁还不是个老色批了。薛羽小声碎碎念,像只裹紧的猫猫虫一样扭动到岑殊腿侧,探头探脑地蹭他,等会儿再色、等会儿再色,正事还没说完呢。
岑殊吸了一口气,把身旁的猫猫虫抱在腿上:正事就是
那晚以后,你的身体就出了些变化。岑殊像抱着襁褓里的小婴儿一样抱着他,手指无所事事地捏着他露在被卷外面的脸蛋,你知道你母亲是什么人吗?
薛羽一愣:不知道。
只知道她是个凡人应该。
此时薛羽又想起自己的前世父母,他依旧忆不清他们的面貌,只记得梦中从厨房中探出的他那雪豹便宜爹的脸,和那个陌生的貌美妇人。
她出现在自己梦中该是有依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