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便会获得对方的好感。
说到这里,岑殊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要对谁用?
薛羽:?
于是那点为数不多的好感能力都被迫用在了岑殊身上。
薛羽也没感觉到什么好感高不高,只觉得头天晚上这人格外用力、格外热情。
这天早上薛羽醒来也不说哪里痛,只是格外虚。
因此薛羽就这样趴在床上,任岑殊怎么说也不愿意起来。
后者连人带被子打了个团儿将人抱进怀里,云淡风轻道:那我们便这样去江南见你父亲。
薛羽忙不迭从被团里露出脑袋惊恐道:见谁?!
这么快就见家长这不合适吧?!
想想我家长还是你下属那就更不合适了,到时候该谁给谁行礼啊!
薛羽揪住被子声嘶力竭道:大人!再宽限几日吧!
岑殊根本没接他的戏,而是正经道:你没看出自己身体有所异变吗?
薛羽茫然啊了一声。
岑殊没说话,只是就着他张口的功夫,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探进他口中。
薛羽这几日被喂得已经很熟练了,叼着岑殊的指尖就吮了一口。
然而令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