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着对一旁的封恕道谢:谢谢大师兄,你真是个好人!
只可惜他们是不会有以后的,嘤嘤!
封恕自然听不懂他的梗,只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就离开了。
封恕走了。
他在的时候薛羽跟他说话还正襟危坐,轮到颜方毓时便眯了眼睛仰在椅子上,一副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模样。
颜方毓那点微末的同门情秒散:你能不能守点公德!
薛羽一时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攻德不是岑殊守的吗?他只守一守受德就完事儿了。
颜方毓看着他这样子就来气,刷地把手中折扇一合,用扇骨将薛羽敞开的领子挑了上去,遮住颈根的红痕。
薛羽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明显不当回事。
上午岑殊还用那种那种声音跟他们说话呢,也不见颜方毓上去出警。
这种双标的小警察最讨厌了!
颜方毓怒了一会儿,忽然面色一变,又笑眯眯道:师弟,我与你相识许久,一直有件事非常好奇。
薛羽警惕地看他一眼:怎么?
颜方毓从善如流道:你说你明明是一只雪豹,名字却叫稚羽,照常理说只有鸟类才有羽毛,你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