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唔了一声表示赞赏。
没了衣衫阻隔,岑殊滚烫的肌肉压在他身上,硬得像堵墙。
这人腹肌明明那么结实,可腰真的好细,薛羽圈起腿量了量。
岑殊坐怀不乱、亲得认真,可坐怀的人却先乱了。
薛羽扯着岑殊的胳膊想让他把手抬起来。
让我脱,他呼呼地小声催促着,让我脱让我脱。
窗外细雪下得狂浪,湿透了孤高的月亮。
第二天早上时,薛羽依旧是被一种耳熟的嗡嗡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后看到的视角同样十分熟悉。
他还窝在岑殊怀里,一睁眼就是他主人精致苍白的下巴颏。
从前在大雪山上渡过的无数个清晨里,薛羽都是这样醒来的。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复以前毛茸茸的一小团,虽然因着意识沉睡,雪豹的成长便全面停滞了二百年,没按照计划长成威风凛凛的大豹,但之前好歹也是只大型长毛猫的体型,没法只被人一只手掌就能拢着,只能平平摊着,在岑殊膝头盖出一张豹毯。
睡醒了?
头顶的声音也不似以往的清凌,像喉咙里含混着情潮退去后海滩上粗粝的细沙。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