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昭沉吟一会儿:有件事情,虽然现在说起应已没什么用,但
颜方毓:快说!
小昕之前说那只雪豹身上只有半缕残魂,因此修不出灵智。
所以?
笛昭点了点头:残缺部分是在你师弟身上。
薛羽这么多年唯一一个正确的担忧,就是以防自己暴露离笛昕远了点。
若笛昕诊断雪豹时顺手也去诊断诊断薛羽,那他的马甲当时就掉了。
岑殊有意不说,一般人谁又能想到一个筑基期的小废物能练出个身外化身呢?
更何况他俩最开始共存的时候,一人一兽还都是练气期。
颜方毓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这才开口道:我师尊知道吗?
我自然也与他说了。
只是笛昭总觉得那面容冷肃的仙长似乎对这消息并不意外,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吧。
怪不得那小东西也一直昏迷不醒颜方毓脸色难看,我还以为是被余波冲昏了。
笛昭没有接话。
实际上她还有许多话想问,那种混杂着责任和母爱的光辉让笛昭没法忽略那师徒俩折扇后的吻,和少年人坠下前那句离经叛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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