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黑暗中颜色隐去,齿尖落在岑殊下颚骨时,便在痒中掺杂了些零碎的痛意。
薛羽推着岑殊将他向按去,两人跌在蓬松的被褥里,扑出一团带着新鲜木香的潮气。
他双手搭在岑殊肩头,小狗一般在他怀里拱着,鼻尖顶开他衣领上紧扣的盘扣,在他颈根嗅来嗅去。
只觉得对方衣服底下透出的熟悉冷香味道非常好闻,这样近距离贴着时香气更加浓厚,就是嗅着嗅着便让人觉得有些脑壳发昏。
我我馋师父身子。他嗫嚅着说道。
岑殊一手落在薛羽微陷的后腰,另一只手从自己颈窝中将这只胡乱磨蹭的脑袋抬起来。
还有呢?
我想想帮师父的忙
昏暗的莹光中带着潋滟的水色,岑殊将湖水抬近了一些,平静逼问:还有。
怀中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和无助:我我师父
岑殊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什么。
那些张牙舞爪的浓稠、和迫人的气势于黑暗中无声收拢,他沉默地扳着薛羽的下巴,折下脖子同他接吻。
薛羽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下意识觉得自己大概是答错了
可岑殊主动亲他,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