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非洲兄弟拆小辫后的等离子烫效果。
两人面对面侧卧着,中间还隔着一只长长的豹条,被岑殊抱豹枕似的搂在怀里。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手掌大的一团,被那人搂着,能还不费力地盈个满怀。
雪豹尾巴曲里拐弯地在岑殊胳膊上缠了好几道,毛茸茸的脑袋跟断了一样勾进对方略有松散的衣襟里,让他胸前鼓出来一块,活像个耍流氓的。
怪不得他脖子那么酸。
然而人形与岑殊明明离得这样近,近到黑白两色的发丝勾缠在一起、互相都能吞|吐对方的呼吸。
他们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个地方是挨着的,就连薛羽微微屈起的膝盖,都因为身量不如岑殊,而与对方的膝盖错开。
墙上的窗扇开着,外面夜色正浓,月光透过窗棂在岑殊侧脸上洒出一片朦胧的辉光。
他纤长的睫毛梢在月光中半透明一般亮闪闪的,便衬得美人如画,十分漂亮。
薛羽似是被蛊惑般,扇动着眼睫探颈过去,在人唇峰上偷了个吻。
两人唇瓣干燥,一触及分。
薛羽回到自己之前的位置时,却发现岑殊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对方清亮目光正向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