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编吧。
薛羽:
骂骂咧咧。
他硬着头皮伸出爪子尖尖勾出几缕长发,胡乱摆弄几下便豹身一扭,准备扑进岑殊怀里撒几个娇萌混过关。
可他爪子还没来得及搭上岑殊的衣角,便莫名其妙调了个头又落回自己小号背上。
雪豹回头看了眼他冷酷无情的主人,呜呜了几声,还是蔫头耷脑地捧上了他的头发。
豹爪又不是人手,怎么可能真的能编辫子。
雪豹嗷嗷唧唧磨蹭半天,只觉得背后气息倏地一变,他偷眼向岑殊望去,只见那人已然闭上眼睛,呼吸平缓开始调整自己散乱的内息了。
薛羽抓紧时机伸出两只手,一手一边从自己头顶分出几缕长发,边在心里辱骂岑殊,边开始麻溜编辫子。
呜呜,往好处想,他的童年好歹保住了。
月色暗暗隐去,熹微晨光破晓而来,林中早早传来鸟儿精神奕奕的啼鸣。
岑殊睁开双眼,润泽星辉于其中一闪而过,昭示着他这一晚的修行收获颇丰。
耳边传来一起一伏的小呼噜声,岑殊低头看去,只见小徒弟两只一大一小叠在一起,趴着睡得正沉。
雪豹毛茸茸的豹爪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