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下颚,略温的手掌覆上他的侧脸,拇指仿佛下意识般在他脸上抚了抚。
灵力跟戾气如溪水淌到了尽头,消隐不见。但吻并没有停。
于是薛羽便在这指腹磨蹭间感受到某种温柔的意味。
他眼睛眯缝起来,脑袋像一笼蒸过头的灌汤包,汤汁馅料破了出来,淋淋沥沥淌了一箅子,里面乱糟糟、热腾腾的。
其实并不只是脑袋,整座小木屋也好像变成了一只顶大的蒸笼。
而被拥在新木香味中的薛羽,就是在锅上蒸透的、皮薄薄馅软软的小笼包。
吃灌汤小笼包很有技巧。
需要先用筷子将包子轻轻夹起来,在顶部咬出一个小口,嘴唇贴在上面,将里面香甜滚烫的汤汁吸出来喝掉。
然后再连皮带陷地咬一小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将整只包子吃掉。
他现在就是那只小豹啊不,是小包子。
他们好像过了汤汁的阶段,岑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咬他。
薛羽又开始用这样滚烫的脑袋思考。
他们住在一起,是师徒、主宠、父子(?)的关系,其实潜意识中薛羽还将岑殊当做室友看待。
于是在这社会主义室友情的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