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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为此而来的。
只是薛羽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岑殊似乎有一点点不太对。
这人身体虽然烫,周身戾气也混乱暴躁,按说理智定是已被戾气有所蚕食,该像逍遥谷时那样走火入魔了,薛羽也早已做好被弄痛的心理准备。
但岑殊揽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口中气息渡来的速度也不急不缓,沉稳悠闲,丝毫不像是失去理智的样子。
戾气裹缠在温厚灵力中,如涓涓细流淌入他的喉咙。
薛羽并未感受到一丝不适,那点微末的警惕之心也渐渐在这样缓慢的攻势中消弭于无形。
甚至圆圆的眼睛眯起来,照常有些迷迷糊糊。
猫科动物的身体向来是水做的,即使是化成人形也并不例外。
薛羽勾着岑殊脖颈挂在人身上,柔韧腰肢软趴趴塌下来,好似一个倒置的拱桥形状,肚皮毫无防备地跟人紧贴在一起。
岑殊的手轻轻搭在小动物的腰窝上,贴贴的间隙偶尔好心地将人往上提一提,以防止水做的猫猫从他身上出溜下去。
待吸入的灵力在薛羽体内运转完一个周天,他从头到脚都填满了岑殊的气息。
上首的人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