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殊按住他淡声道:今日事今日毕。
薛羽崩溃道:呜呜呜师父!师尊!饶了我吧!
呜呜呜唔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中本属于练气期修士的气息变为筑基期。
薛羽瘫着四肢,脸颊埋在岑殊颈窝里,生理性眼泪又无声淌了满脸。
别人家突破完以后都是神清气爽,只有他双目无神,一脸生无可恋,躺在岑殊臂弯中幻想自己是一只破破烂烂的布娃娃。
岑殊气息平和,手掌搭在他脖颈和背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顺着毛。
他暗自思索着:寻常人突破二重镜本不应该这样辛苦,就比如说他自己筑基时,也就是夜晚入定,白天醒来后便是新境界了。
想来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徒弟的灵力并不是他自己修来的,突破时才会格外辛苦。
而这种辛苦相比会因为境界的越来越高而逐渐加剧。
岑殊并不是真的不管不顾放任自己的灵力横冲直撞,他自然有所计算。
不然以他八重境的修为,若有意向低境界修士输送灵力,即使是薛羽也会爆体而亡。
他之前只是生气,也不是真的变态到喜欢看薛羽痛得满身冷汗的样子。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