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
他尾巴骨啪地撞在边缘床架上,膝窝恰巧搁在木栏杆上,光溜溜的小腿悬空耷拉在床外,滚得四脚朝天。
薛羽滚得双眼发蒙没反应过来,突然怀里一沉,落进一个东西。
他定睛一看,只见那东西白底青花,是他多日不见的碗!
你刚突破,正是该固本培元的时候。岑殊仍坐在原处动也未动,神情淡然,稳得如老僧入定,于我天衍宗来说,二重境已可入门。
他道:你既还有力气哭,怕是也不累,今晚便学学怎样将灵力转为因果力。
啊?!
薛羽瞪着眼睛傻了。
明明刚刚气氛还那样好,他就差跨在岑殊脖子上骑大马了。
现在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还开始逼他学习了!
岑殊冷淡望他,与刚刚那个替他啄掉泪珠的可亲主人判若两人。
你要自己过来,还是为师请你过来?
就像薛羽很长一段时间不讨好似的叫人师尊一样,岑殊也很久没有自称过为师了。
薛羽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人大概、也许、可能,是生气了。
生气了?怎么又生气了?
他刚刚好不容易才知道岑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