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现在左手边是元丛竹,右手边是岑殊。
左边意气风发,右边人淡如菊。
他被两尊大佛夹在中间,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空气灼灼发烫,是那修罗场烧起来的气息。
怎么回事,这不在计划里啊!
薛羽咽了口唾沫,偷眼向岑殊瞧了瞧。
对方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神情,有一搭没一搭给怀中的雪豹喂饭,仿佛丝毫没有察觉雪豹也已经僵成一只石头豹豹,双眼发直,只机械性地嚼嚼嚼,根本没尝出口中的食物是什么味道。
他实在弄不懂,岑殊明明都把人掀出去了,干嘛又放进来。
放进来后又一句话不说,难道是等自己说吗?
果然这缺德玩意儿虽然说得那样不在意,其实还是嫌他之前拒绝得不干净吧!
薛羽这样想着,又吭吭哧哧地美了起来。
或许是为了表达某种诚意,元丛竹今天来的的时候身上清清爽爽,一个另外的小动物都没有带。
三人行,必有一个是多余的。
在这样诡异的静寂中,不愿意当那个多余的的元丛竹只好率先开口,抢占先机。
他刚张开嘴,便像是想到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