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原碑里那个,说不准是他哪一对情投意合的徒弟下了崽。
好事成三,元丛竹狂喜。
可没想到别处的那两个都不是,他乖徒是旁边的一个,人。
元丛竹当即便不好了。
郝晨当了这么多年主管,早已变成人精一个,自然知道定是传信途中出现什么差错,让元丛竹误会了。
他赶忙给元丛竹细细解释了那一人一兽的关联和拜师缘由,又夸张赞叹道:那位仙长亦是极稀有的兽修,怕是元长老以前都没见过的,是重明鸟!
元丛竹衰兮兮的双眼重新缓缓发光,他喃喃叹道:重明啊
听说唱歌可好听了。
省原碑中正窝在侍女大腿上,让人拿着宽齿梳子细细梳毛的岁崇山峻岭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侍女停下手,柔柔问道:仙长可是冷了?
没有没有!崇山峻岭喷了喷鼻子,大大咧咧道,肯定是庄尤想我了!
说话间,房间里又多出一道声音:收,都可以收!结了亲还能和离,谁规定拜了师不能再出师另拜了?
另一个陌生声音道:师弟说得是啊!师尊莫慌,你且问问这小豹子愿不愿意弃暗投明。
第三道声音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