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结果,岑殊似乎也并不意外。
这一世岑殊本想退守天衍宗,只以他自己的方式回护他上一世没有护住的人,不再理那些红尘纷争。
但他看着此时生机勃勃的小徒弟、当年便能为他悍然赴死的小徒弟,此时亦有这般万丈豪情。
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甘当枯山一客?
天地为棋盘,苍生为棋子,而他作为上一盘珍珑局中早早入篓的一粒,这一局是否可以围杀到最后?
亦或是,做名执棋人?
这样想着,岑殊忽觉得天地高阔,心境都有些许动摇。
自从八百年前他重伤垂死,救回后又被戾气侵扰,境界便已大跌。
这数百年来他虽勉强修回一些,但修为已困守八重境大圆满数百年,毫无寸进。
而此时,他突破至第九重境的厚厚壁障上,竟出现了一丝细细裂痕。
大概是薛羽吹得太过用力,议事厅中的鸿武宫上层们也是相当激动。
本来一个走过场的议事,硬生生让他们真心实意议了一天。
最后小厮们送了酒肉饭菜来,大家把酒言欢,气氛好不热烈。
岑殊并没有拦着他喝酒,事实上,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