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间说了些非常危险的话。
后来岑殊没再提,他也给忘了,此时这人竟是又想了起来。
薛羽立马僵在岑殊肩头。
如果人形小号依旧保留一些雪豹的附加部件的话,那么此时他的两只耳朵必定已经耸立起来了。
唔、哦,以前那个啊他支支吾吾地糊弄道,那就,好久以前了呗。
说罢,薛羽又缓缓地、亲昵地在他颈侧蹭了蹭,讨好地说道:师父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以前计较的吧?
岑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缓慢道:没有。
反正不管真的假,岑殊这么说,薛羽就相信了。
他跟岑殊之间现在是一盘曲里拐弯的乱账,有些事情,就不敢细想。
薛羽直起身子刚要招呼大伙儿赶紧出门,扭头却发现庄尤不知何时又缩回了阴影里。
薛羽:啊不好,他又把这人给忘了。
庄尤见这边两人终于磨蹭完了,神游般飘了过来,脸上脸上的表情反正已经不能再空白了。
薛羽硬着头皮看向他,再次正直道:其实我这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庄尤的眼珠子缓缓转到他脸上,接着他礼貌地微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