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稳住自己的身型,看着徒弟乐颠颠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把他袖里乾坤中收有辟谷丹这件事说出来。
罢了。岑殊似有些无奈,他开心就好。
一路走过去岑殊怀里已经被塞了四五个油纸包,里面装着些薛羽从街边买的各式甜甜咸咸小零嘴,美其名曰先让岑殊垫垫肚子。
岑殊很给面子地每个包都尝了一点,在薛羽询问好吃不好吃时点头说可。
但薛羽倒觉得他师父八成是在敷衍他,这人根本不挑吃的,堪称帝王级别的雨露均沾,每个包中的零嘴拿得一样多,没有任何偏好。
里面没有师父喜欢吃的吗?薛羽有些挫败。
岑殊捧着油纸包,闻言抬头看了薛羽一眼。
十四五岁的岑殊面上稚气还未散,脸小小的,便衬着那双桃花眼格外地大,眼珠黑白分明,带着些无辜的茫然,好像薛羽问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岑殊习惯压抑自己的感情,就跟忍受痛苦是一样的。
而喜好亦是感情的一种,这么多年来,他也已经习惯活得像是一个假人。
死水一般的八百年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但肆意一些好像也不错。
此时岑殊的灵府中不再有戾气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