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竟忘了这样的难受感觉,是因为他的身体需要吃饭了。
薛羽在岑殊肚子上摸了摸,也没摸出什么,只好忍着笑问:就算是肚子难受,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啊?
岑殊站在原地,很大方地任由徒弟rua肚子。他被rua得晃了两晃,挑起眼梢看了薛羽一眼,漠然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莫名:为何要说?
他被戾气折磨数百年,向来极其擅长忍痛。忍得久了,似乎就不觉得痛一痛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薛羽倒是被他问住了。
他是爹妈的独生子,从小到大虽不说是娇生惯养,但父母也从来没让薛羽受过什么委屈。
不开心了就找老两口闹一闹,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很平常的撒娇手段。
就像雪豹有事没事都要歪在岑殊膝头,向主人讨要一个摸摸那样,跟今天突然来兴致了想出门吃顿火锅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要讨?
人类作为群居动物,向同类寻求安慰还需要为什么吗?
薛羽有点不太明白。
但他转念又想,原著中从没介绍过岑殊的童年,他似乎在年纪极轻的时候便已因戾气在府,而不得不避世静心。
徒弟留不住,豹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