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殊:还易打草惊蛇。
行呗。
薛羽小气地把岑殊怀里的瓜子又稀里哗啦捧进他的碗,愤愤然大声嗑瓜子。
这就是又嫌弃他修为低呗!
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哼哼几声,什么条件啊现在还敢嫌弃他!
现在的祖宗明明任他搓圆揉扁了!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侧躺在地上的雪豹又是懒洋洋抬爪子,把靠在他身上的岑殊扒拉倒了,就跟以前还小的时候抱着岑殊手腕样,四肢紧紧将小岑殊抱在怀里,脑袋在人脸颊侧颈上不停磨蹭,长尾巴还从岑殊身后伸过来,在他腰上又缠了三圈。
岑殊被雪豹头脸处略扎的短毛蹭了脸,细嫩的侧颊立马爬上片红痕。
他猝不及防轻轻哼了声,却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像以前那样,抬手摸了摸雪豹肚子上最软的那片毛毛。
旁庄尤一看立马远离了战场,给自己的饲养员同僚打抱不平:你两个可真是沆瀣一气。
崇山峻岭摇头晃脑:他俩当然沆瀣一气了,他
薛羽两个号突然齐齐转过脸来,两双蓝瓦瓦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崇山峻岭打了个磕绊,又讪讪接道:我们兽修,就最讲义气了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