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洗爪子不许踩在桌子上?
庄尤温和的眉眼微皱,鞋底子已经揍上崇山峻岭包着红布的屁|股。
呖!呖
崇山峻岭叫得十分惨烈,但他的嗓音实在太动听了,以至于惨叫声也跟唱歌似的。
薛羽正听得如痴如醉,对面的崇山峻岭却还没叫几声便停了。
他抬头看去,只见之前随着庄尤毫不留情拍打红布口袋的动作,一团一团细白绒毛跟蒲公英似的从上面飞了出来。
岑殊一扬手,飘在空中的一撮白毛就被他拢进指间。
薛羽反应过来,哦,那是之前他跟崇山峻岭套近乎打商量的时候,往人家身上靠了靠,虽然崇山峻岭一向最讨厌毛绒绒的东西,立马挺翅膀将他推出去了,但架不住掉毛的速度就如此迅捷,贴了一下便沾了不少,这样一掸就全飞了起来。
岑殊日日撸豹,自然是认得他的毛的。
他皱眉端详一会儿,问雪豹:你们出门做了甚?
庄尤也不知道有什么PTSD,立刻警惕起来:岁崇山,是不是又欺负人了?
这场景就像是家长各自领回自家一身泥巴的熊孩子兴师问罪,带着一种十分不仙侠的滑稽味道。
见人不按